路元清检查完一圈装置,回到农家乐里的时候,出门前还空荡着的院子里,现在多了个人。

        哥哥正独自拄着拐杖,在艰难地练习走路。

        今早她起床时,就觉得b昨晚要冷一截,路贤清此刻也加了一件针织衫,看款式,应该和宋思槐那件同一个系列——大概率本来就是他的。

        在记忆里,思槐哥太喜静,一直b哥哥要瘦一圈,可现在,这件针织衫在路贤清身上,反而却像大了一号,从袖子到衣摆,到处都空空荡荡。

        补身T这个事情,看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有她提供的药,路贤清的伤势恢复得倒是很快,现在只需要拐杖略微借力,伤腿已经能虚虚地站住,一步一步,极慢但极坚定地挪动步伐。

        听见路元清走进来的动静,路贤清停住脚。

        辛苦和疼痛,让他在这料峭起来的清晨,连鼻尖都有一层汗。

        他喘着粗气,朝路元清说道:“思槐在配药房,他让你回来之后,就去找他。”

        把话带到,路贤清便继续拖着腿,慢慢向前走。

        前几天哥哥做这种练习时,都会有思槐哥在旁边看着,今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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