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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那麽多人,偏偏你的声音被听到了?」白翎质疑道。

        这件事听起来确实像是假的,又假得找不到目的。这可不是什麽可以用来吹牛的光鲜事,除非我的目的就是抹黑这个江湖,给那个名叫「陆伯叔」的仇人造谣。我也多希望这件事情是假的,那个十一岁的nV孩什麽坏事情都没经历,和世人对一个nV孩的认知一样,娇生惯养地成长了,再光鲜亮丽地嫁人了。

        可那件事确确实实发生了,也确确实实发生着。不仅如此,那些傲慢的人还在继续把一些「小虾米」的标签贴在和当年的我一样毫无恶意的孩童身上当然,我不是说所有孩子都没有恶意,相反,有些小孩子的恶是纯粹的,用「小虾米」三个字概括反而是给他们开脱。小时候发生那件事时,我厌恶我自己,和她们一样,觉得自己幼稚极了。可如今我再看,全场没有什麽人b那几个成年人还不成熟了。

        谁没做过小孩,难道小孩没有感受吗,就像老爷忘掉当年的少年那样,rEn忘掉、贬低当年的自己,通过踩小孩一脚显得自己好像真的长大了。实则作茧自缚,害人害己。

        「至於为什麽只有我的声音被听到了,」我平静下来继续说着当年的事,「我天生便具备一个异於机关术的天赋。在人群中,我非常容易成为显眼的那个。」

        我调整了坐姿让自己舒适了些,慢慢解释道:「前些日子我去了空灵谷,听了些灵魂之类的东西。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的灵魂散发的能量b较强烈,所以容易被人注意到吧。这是一把双刃剑,好处是能让我莫名其妙被提拔成大师姐,坏处就是......」我的心跳「咯噔」了一下,「枪打出头鸟。」

        说起「枪打出头鸟」,是时候该讲讲元念奴的故事了。

        那是陆伯叔那事发生的前一周,我记得那是一个燥热的大晴天,江陵城还是和以往一样,东一群人,西一群人,北一个摊,南一个铺。我叼着根冰bAng,手里捏着刚吃完的粽皮,在江陵城闲逛着。只见一个乞丐怕在灼热的石板地上,艰难地抬着头敲着碗,而路过的人一个个无视了他,好像他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影子。

        我虽然想帮助他,但是我嘴里的冰bAng已经吃得只剩一小口了。我看着他往我这边探头,感觉方才吃进胃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愧疚。

        我听说过丐帮是一个庞大的势力,常在村里抓一些鳏寡孤独者,打断他们的腿脚强迫他们以乞讨为生,若是乞求不到足够钱的会再遭到一顿毒打。美其名曰,「故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胫骨,饿其T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我是打心里想帮助那个乞丐,不希望我给他的钱被迫上交到他们帮主手里。他的眼神太过无助,他的身T太过消瘦,他需要食物。

        於是第二天清晨,我小心包装好早餐面饼,饿着肚子来到了江陵城。那个乞丐还趴在原地,扬起头无助地求着来来往往的对他不屑一顾的人。我在他身边蹲下,将面饼双手摊在了他面前:「这个给你。」

        我在等他接下面饼,而他却看不到我似的,脖子和乌gUi似的伸得老长,只看我的两边。我不存在。他或许JiNg神有障碍,我失望地同情着他,将面饼放在了他的铁碗里。当我站起就要离开时,又有个人来了,那人看都没看他一眼,随便丢了几个银两在他的破碗里,只见他连连对着那个人的背影跪着道谢。这说明他是会接东西、看得到人、会感谢的,我明明给了他更加实质的东西,我希望救助他而不是将y币投入他背後黑洞一样的丐帮,可他却对我不屑一顾。他是不屑我的面饼,还是不屑我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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