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女孩有一张苍白的脸,头发温顺地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纤细的身子仿佛一碰就会破碎,利维坦的手指轻轻拂过女孩的唇,他见识过在女孩清醒时它曾经吐出过多么犀利的字眼,在基金会的这么多年,利维坦见识过无数厉害的大人物,但没有谁像女孩这样留给他如此深刻的印象。

        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安保人员,利维坦即使在上学时也并不出色,成绩平庸,相貌平庸,加上内向不善言辞的性格,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但女孩不一样,她永远是人群的焦点,她做过的那些事直到现在都被学员们口口相传,作为暴雨里唯一出入自由的司辰,女孩从一开始就站到了利维坦一生都无法抵达的高度,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触碰到女孩的一根手指。

        ——直到那天昏迷的女孩被送进这个房间。

        康斯坦丁起初派了很多人看守,后来似乎改变了主意,除了白日的探访,其余时间他们都是单独轮流站岗,而利维坦主动申请了没有人愿意执勤的夜班,这样他就能有一整夜的时间和女孩待在一起。

        起初他只是乖乖地站在房间外,隔着那面透明的玻璃看着女孩,但在确认晚上真的不会有别人来这里后他走进了病房,女孩的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着平稳的心跳,利维坦不知道女孩生了什么病,或者受了什么伤,也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都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他只是想接近她,近点,再近点——这是从他上学时就有的愿望。

        维尔汀——他轻声喊女孩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

        维尔汀,你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你,凭什么你永远都可以这么高高在上?而我,我只能仰视着你,看着其他人包围在你的身边,得到你的关注,我却连跟你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利维坦俯下身子,手上力度加大,揉开了女孩紧闭的唇,露出里面洁白的门牙,他抬起女孩的下巴,强迫女孩仰头张开了嘴,利维坦的手指在女孩的嘴里搅弄,夹住女孩湿热的舌头,直到口水沿着女孩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来,又被利维坦舔掉。

        利维坦的手指现在沾满了女孩的唾液,变得水淋淋的,利维坦举到鼻前贪婪地嗅了嗅,发出满足的叹息,随即他吻住女孩的唇,吸吮着女孩的唇和舌尖。

        “你是我的。”他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掀开了女孩的睡裙,露出底下苍白的身子,女孩的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像一只可怜兮兮的雏鸟,胸前的乳房也是小巧的,平日包裹在紧实的三件套礼服下几乎看不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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