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Alpha,一方的信息素在另一方的压迫下连扩散都无法做到,该有多耻辱。

        扬晋从挣扎到力竭,也只做到将信息素覆盖在自己体表外薄薄一层,少许地减轻来自蜡烛味儿信息素的压迫。

        嗓子好疼好痒,刚才不慎吸入了太多张佑恩的信息素,他痒得难受,想要咳嗽,又太疼,不知道该如何止痒,简直是折磨。

        大老远的,染发青年捏着鼻子远远退开,叫骂张佑恩丧心病狂,他闻了这股信息素味直恶心。

        张佑恩瞥青年颤抖的小腿,淡淡地绕了个弯,从风口经过再上车。

        扬晋被他扔进后车座,捂着胸口猛力咳嗽。

        染发青年坐驾驶位,开了个导航直奔三不管地带的大酒吧。

        到了地,仓皇的客人和员工还在出逃。

        酒吧外已经停了一辆加长宝蓝色跑车,建筑物内响起几轮枪声,尖叫,玻璃杯碎裂的背景音很清脆。

        看来小组的另外四人提前抵达并开始处理了。

        染发青年迫不及防地桀桀笑着,拎枪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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