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晋把湿掉的衣服和鞋子脱掉,将上衣揉成一团擦头发上的水,刚才冷水漫进了帐篷拉链的缝隙,把睡袋下半部分都浸泡在刺骨的雨池里。

        从噩梦中惊醒真不好受,扬晋失温地肌肉颤抖着,他觉得今夜的经历将成为他很久以后想起都会害怕的噩梦。

        “降温了,”张佑恩在后座说,他的声音是车里唯一不那么寒冷的东西,“你的被子湿了吗?”

        扬晋抓起来周遭都摸了摸,晦气地放下:“本来还好,我刚才让它拖在地面上,这下子半边全泡透了。”

        “用我的吧。”张佑恩说。

        扬晋回身,张佑恩把皮氅解下平铺在后座,贴身的毛面朝上,举着沉重暖和的豆腐被一点点摊开,这阵势马上就诱惑了他。

        “我看着你把被子拖进水里,你可真不走心。”

        张佑恩一面说着,却邀请他:“过来吧。”

        扬晋心大着,不怕他笑话,反而高兴地想:是你请的老子,老子来了。

        扬晋跨过了前座,扶着张佑恩的肩膀稳定身形。

        张佑恩轻轻拍他的手掌:“别踢到操纵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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