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手绢改编版的歌谣落下最后一个字,紧随其后的是尖针刺破耳膜的瞬间。

        鼓膜被刺穿的刹那,只是两道闷痛,张佑恩受过最专业的疼痛训练,从眼神到握枪的姿势都没有丝毫改变。

        然而穿孔的作用并不只有一下。

        张佑恩耳边的声音如退潮般逝去,取而代之的是嗡嗡的噪鸣,好似施工时机器运转的喧闹声响,冷空气从破孔处钻进不曾拜访的深处,那股寒冬的冷意将持续的痛苦又不断地放大。

        隐隐约约地,他还能听到一丁点谎言模仿的女孩笑声。

        声音像隔着很远很远,经过了漫漫长路才来到他面前,他忍着耳内鼓胀的疼痛,才能听见些直达灵魂的虚幻呓语。

        “…害怕……吗…”

        包围着他的迷雾中走出无数个扬晋的身影,举起手枪、步枪、冲锋枪向他瞄准。

        张佑恩甚至连开枪时底火打响的声音都听不见,一轮弹雨就落在了他身上。

        子弹明明是虚幻的,打在张佑恩身体却有真实的触弹感,皮肤表面传来的疼痛很真实,但不会有真的伤口,也不会流血。

        张佑恩的牙关死死咬合,全身上下都痛,耳中的鸣声更是折磨,他感受到耳内有细小的血液顺着耳道蜿蜒流下,染湿了头发,滴落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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