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后才发现温度没有想象中冷,也许是翼省的冬天不会下雪,河流也更含情脉脉。

        扬晋游到河道中间试了试,最深的地方大概两米,他踮着脚还差些,而张佑恩能在任何地方如履平地。

        那样的身高,真是作弊。扬晋心想,慢慢游回及胸深度的地方,清洗身体表面的污垢。

        连续在荒野五日,每天只有十小时的营地晚睡时间,每个人都恨不得往被褥里倒头就睡,没谁还乐意花珍贵的时间烧水擦身子,所以统统成了脏脏猫。

        扬晋手劲很大地搓下身体表面的泥条,揉搓使皮肤泛出蒙蒙的红,感觉身上差不多干净了,他才打开腿,做好心理准备摸到自己的臀缝里。

        给自己扩张的感觉很奇异,手指抵抗着穴口软肉,艰难地塞进一根指头,穴里的肉壁马上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死死吸住指肚不准它再深入一寸,仿佛能识别出这是伤害自己的行为。

        除了矛盾感,更多的情绪是羞耻,距离第一次扩张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至少还有剃须泡,现在河中却什么都无。

        他这边很久没发出水声,让张佑恩注意到了。

        扬晋沉着一侧肩,头发乱糟糟的脸垂着,咬着下唇像在安静地思考着什么,又有种因羞怯视线而躲避的意味。

        张佑恩脑筋一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不会错过这个调戏扬晋的好时候,埋在水下的右手坏心眼地动了动,牵引两根粉色触手从水底蜿蜒过去。

        扬晋误以为脚腕触碰到了水草,那东西又痒又软,他想稍稍往后抽身,水草样的长条软物却突然活过来,绕着他抬起的足踝向上缠绕至大腿,将人在水里悬浮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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