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说完就烦躁地闭上了眼睛,片刻,再睁开,那人已经站在了眼前。

        魏勋望着那人的脸愣神。

        孟宴臣也说不上五官多么精致,但气质就是特别的出众,冷清又沉寂。

        他现在比之前温和有礼的模样更吸引人——压抑着到极致的欲望,却只是有些暴躁地吐着脏话,把整个身体塞进门和墙的夹角里,哪怕刚刚怀疑过也不想伤害别人——人都说看人要看低处、看绝境、看情绪崩溃时,大概是有道理的。

        想被他操。

        想看他彻底失去理智。

        魏勋这样想着,脚下更迈不动了。

        "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那人的嘴角一勾,嗤笑一声。

        "你打算……怎么帮?"

        魏勋凑近了一步,伸手摸到了他的裤裆,那里的布料已经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他听到孟宴臣深长的发颤的呼吸声。

        男人伸手摁住了他的肩膀,手掌使了很大的力气,强迫他跪下去。裤裆的金属拉链被嗤的一声拉开,温热的肉茎打在他的鼻梁上,马眼流出的液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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