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齐乌斯氏族的加图和凯皮欧,这一对半血兄弟从他们少年时便如同一奶同胞,形影不离。甚至,他们的嫩芽也要伸到对方的身体中。

        像往常一样,那一夜他们依偎在彼此怀里入睡。即便舅父李维·德鲁苏斯给他们准备了两张床,但兄弟俩还是要挤在一起睡。

        一段时日里,加图心乱如麻,连家庭教师萨尔珀冬的课也坐不住,每天晚上还被怪异的梦魇困扰。他想在书里找寻答案,但一切都是空白,毫无头绪。

        他闭起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却又深陷涡旋中,本能地抱住了弟弟的身体,犹如落水者抓住了浮木。他身上有一处炽热的东西变得坚硬,滑进了凯皮欧并拢的腿间。

        凯皮欧从睡梦中苏醒,他揉了揉眼睛,听到一阵啜泣,于是坐起身来。

        只见他的哥哥跪在地上,肩膀颤抖,身前放着他们父亲留下的遗物——一把雕工精致的短剑,而加图握着剑柄,另一端的剑尖正对着腹部。

        “哥哥,不要!”凯皮欧紧紧抱住加图的手臂。

        “我怎能……对你做出这种腐化堕落之事!我应该当场去死!”

        腿间有冰凉潮湿的液体黏稠地流下,凯皮欧似乎明白了,虽然他要比加图小两岁,但交际更广,那些大一些的青少年并不讳言性。不像他的哥哥,只会坐在书斋里读书,都快学傻了。

        “我爱你,哥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永远是你最亲爱的弟弟,”凯皮欧将那把剑收进剑鞘,放得远远的,“说起来,哥哥也快满十五岁了……要我告诉德鲁苏斯舅舅,叫他带你去妓院吗?”

        “绝不!我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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