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怜被温实初操的双腿都合不拢,屄里灌进去的浓精满的溢出来,打了三盆水才洗干净。

        第二天却还得拖着酸麻的双腿去伺候甄珩。温实初临走前很愧疚地抚摸小怜的柔发,把那把晶润如水的家传玉壶给放下,很动情地说:“一片冰心在玉壶。小怜,我虽然心有所属……但你既已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目光落在冯小怜被咬的红红的雪脯上,孽根又起来了。昨夜里处男温实初开了苞,食髓知味。他将这尤物按在榻上操、摸、舔、弄,更埋头在她胸口,用舌卷着她雪乳间一颗艳红的丹砂舔濡,那滋味是何等销魂……

        温实初留下玉壶匆忙走了,冯小怜打水梳洗挽发,换上甄远道昨夜送来的衣裳——嬷嬷来催了几次,让她去书房伺候。

        她挑拣那几件鹅黄、粉蓝、玫红的鲜艳衣裙,颜色鲜艳、样式也特别,分别有银滚边儿、缀锦、云肩的新奇设计,似乎是如今京城年轻人中,最流行的花样。这能是甄远道买的?

        冯小怜抿嘴一笑,选了一件奶黄色的长襦裙换上,绸料子轻轻软软地盖住穿了绣鞋的脚背,一抹亮丽的鹅黄,衬的她妩媚的美貌添了丝娇俏。外披撒花半透明的洋绸披帛,仙气飘飘的。

        这襦裙腰身掐的正好,只是胸部的尺寸对小怜来说太紧,衣裙兜不住。胸前一对儿大白兔颤巍巍的跌出来。

        “小怜姑娘,少爷要你快些去伺候!”甄珩的嬷嬷又来咚咚砸门了。冯小怜本来还想涂些妆粉,好盖住脖颈上的痕迹,在催促下也不敢再拖下去,匆匆忙忙出门,转身进了甄珩的书房。

        甄珩书房很雅致,摆件和桌椅一应是前朝古董,笔墨也是最上好的。看来甄远道夫妻对这个长子挺器重的。冯小怜正想着,低头挥毫的甄珩听见她脚步声,道:“哼,怎么来的这样迟?当了丫鬟还睡懒觉。”

        出言讽刺完,头也不抬一下。冯小怜笑了笑,绕到他身边,轻轻柔柔执起案上松烟墨条,沾了水磨起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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