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怜身子娇弱、受不了长途跋涉,年羹尧就下令马车行驶速度减至一半:一周的行程,足足过了大半月才回京城。

        既旅途不紧迫,年羹尧便还存了闲情逸致逗弄冯小怜。到大清和沙俄边境停下,买了两个本地厨子,专门给冯小怜路上做吃食,只因着冯小怜说过一次红菜汤好喝。

        夜间停留在山路,他会把娇小的女孩钉在马车壁上玩弄;在她吃一碗糖粥的时候,手伸进她下身湿漉漉的肉洞抠挖,再很色情地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搭到唇边,戏谑“好甜”,逼得美人儿眼眶红怒地瞪向他。

        这时候,抚远大将军内心就会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譬如儿时喜欢邻家的姐姐,偷偷摸女孩儿的辫子,挨她温柔的骂,买了水晶珠花送给她“赔礼”。

        是一样的感觉。

        年家世代都在沙场上。十四岁远赴琼州征战,十年过去,年羹尧已把儿时的悸动扔到马背后了。然而此刻,被他操晕过去的女孩闭着眼睡在他怀里,发丝凌乱、桃腮微红。他拍了拍女孩儿软绵绵的面颊,掀开她衣领,看她胸乳上一枚枚覆盖上的红印子。

        路途艰险、马车颠簸,他抱着她随马车律动的频率上下操弄,孽根入的就更深了,冯小怜舒爽地喷出一股股淫水来。她的亵裤被年羹尧撕碎成破布片了,两条布满了掌印的白腿下淌出一股精液来……

        年羹尧端详着冯小怜的粉脸出神。

        “大将军。”新提拔的参将甄珩敲了敲马车窗,递进来一把手帕。“糖买来了。”

        年羹尧“唔”一声,接过裹糖的手帕,多给了甄珩两倍的银钱。甄珩推辞,年羹尧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挑眉,“何必如此,一家人。”

        一家人?大将军有心重用于他么……少年甄珩被大清战神如此爱重,激动地嘴唇都有些哆嗦。他方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表一番忠心,年大将军却已拉下马车帘。

        一阵嗯嗯啊啊的女子呻吟声从马车里传到甄珩耳边。叫的十分骚媚入骨。却看年羹尧一只手伸进冯小怜身下,灵活地翻动抠挖,还将唇贴到她耳边,“给你买了糖吃。一家人?嗯。”

        冯小怜刚才也听见亲哥哥和年羹尧说话了。自己现在马车里岔开屄腿、任年羹尧玩弄,和那有肉体关系的亲哥哥就隔着一层车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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