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兰钻进长柏的怀里哭哭啼啼,清丽的面颊如沾了露水的荷花。这个四妹妹全没了平日争强好胜的模样,楚楚可怜的,颇让人喜爱。

        长柏那颗冷硬的心被融化了点,软着声音安慰妹妹。另一边呢,被袜子堵着嘴、捆成粽子的梁晗在地上打滚,越挣扎、越滚得满身沾灰——梁晗的母亲吴大娘子,一进玉清观,就看到这一幕了。

        吴大娘子“哎呀”捂着嘴叫一声,十分爱怜地扶起儿子,也不嫌臭,替他抽出嘴里的袜子。梁晗“咳咳”了两声,凶恶的眼神瞪向盛家三人。他要把自己被殴打、被诬陷的遭遇,全部告诉母亲!到时候,堂堂永昌伯府,必定让盛家吃不了兜着走!

        吴大娘子看着儿子浑身灰尘,俊俏的脸蛋也被打成了猪头,怒从心来:“盛家!很好,如何这样对我儿?”

        还不等盛紘和长柏申辩,倒恶人先告状呢!梁晗张开被袜子沤臭了的嘴,对着母亲诉说:“娘……”

        是盛墨兰勾引他,和他无媒苟合的;也是墨兰发骚发贱,要和他玩“强暴”的戏码,他才会说出那些话,结果被盛家父子不分青红皂白殴打。梁晗一肚子苦水,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了。

        “六郎?你怎么不说了?”吴大娘子皱起眉头。她看儿子吞吞吐吐的样子,向来聪明的她就想到:这事儿应该是儿子的错。

        想起儿子在马球会上跟自己说,“盛家墨兰很是娴雅。”眼神一直盯着那吟诗作对的小姑娘,她便知道儿子看上盛四姑娘了。梁六花心,吴大娘子本以为这个儿子依红偎绿,过两天就忘了那盛墨兰。没曾想——闹到盛开家主出面了?

        盛墨兰低垂着长睫不说话,似乎是被伤到了。她在脑内默念呢:「名器系统:购买一道听话符,消耗250点阳气值。使用在永昌伯六子梁晗身上。」

        吴大娘子打量墨兰脸色,心已经凉了半截。她的儿子梁晗一把跪在地上,抱着她膝盖:“娘,我是畜生啊!是我把盛四姑娘骗来了玉清观,强行奸污了她!都是我的错!”

        梁晗话语忏悔真切,被打成猪头的脸上却是一副纠结害怕的表情,只不过没人能透过他那张猪头脸,看出来他内心想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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