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担忧太子殿下为何生气的冷太医松了口气儿。原是已觉察盛姑娘怀孕了么?冷太医用一方帕子蘸皂角净了手,小指蜻蜓点水蘸了药汤到舌尖点验。

        酸涩甘甜,微苦,回味涩舌……红花汤?

        冷实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正对上太子意味深长的凤眸。“既如此,太医退下罢。”冷实初几乎是嘴唇哆嗦、双腿一步一灌铅地走出了卧房。

        夜色渐浓,琉璃窗把黯淡暖黄的光晕披在芙蓉帐里。太子赵永看向芙蓉帐里的美人儿——睡梦中她红唇微微嘟着,睫毛轻颤如蝶翅,齐齐的黑发披在两肩。她锦被盖的不严实,娇嫩嫩的奶子露出半个浑圆来,白的晃眼。

        太子慢慢将手覆盖在盛墨兰的雪乳上,探进锦被里揉弄。

        一方嫩滑、弹嫩的奶子,牛乳凝结的手感,生怕稍一用力就揉化了。太子两根长指灵巧地挑开锦被,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前春光尽数裸露出来。

        两只娇嫩的大白兔安静地躺在美人儿的锁骨下,因着孕中缘故,乳首颜色略黑,太子上下其手狠狠揉弄起来了。捻着一粒甜美的乳头搓弄,便有奶白的汁水喷出来——溢奶了?

        狠下心喝药罢。

        太子将头埋在墨兰胸前,吮吸了那滴乳白的奶水。墨兰感到胸口热热的、麻麻的,人的舌头湿软温热的触感,麻痒痒地、一寸寸碾压过她的奶肉。她睁开眼,太子已吸饱了奶抬头,看着她。很难言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太子难得柔声,把她扶起来靠着纱帐,扯了一方轻软的戏绸巾盖到她裸露的双肩上,以防止着了凉。太子捋了一把她额前的碎发:“墨儿,乖,把这药喝了。”

        一碗黑乎乎浑浊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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