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这里是顾有礼的病房嘛”?

        细细地声音从紧闭的房门处传来,听到喊自己名字的顾有礼没什么反应,继续垂脸摸着腿间男人的头发没有说话,注意力却被门外的人吸引了过去。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那天一张一闪而过的脸,会是那个男生吗?

        似乎是察觉到顾有礼的心不在焉,男人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将眼中的戾气隐去,又将口中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似乎想用不断放大的“啧啧”水声重新引回顾有礼的注意力,手指也在顾有礼腿根处不断暧昧徘徊。

        被重新拉回注意力的顾有礼斜靠在床头细细地喘息着,格外安静的病房内只有那细细的喘息声,其中夹杂着一些水声。

        顾有礼眼神从门口收回直接略过跪在腿间依旧高大的男人,看向了窗外的白云,他羡慕地看着空中的白云随风飘扬着,而他什么时候能像那天空的白云一样随风飘扬,不再困于这一隅之地呢。

        知道无望的顾有礼收回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男人身上,白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腿间不断坐着小动作男人的头发,手下的头发格外的扎手,可比男人头发更出名的是他的性格,是格外的嚣张跋扈,可如今竟也学会了服软……

        察觉到顾有礼的注意力落到了他身上,男人格外地兴奋,尽管嘴里的性器硬挺挺地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极为不适,可男人依旧毫不抗拒地扬起头努力,让性器在他的喉间快速抽送,给予对方快感。

        谁又能想到几个月前目中无人的大少爷愿意跪在地上给一个是人就给上的婊子口呢。

        顾有礼内心讽刺着这一幕的戏剧性。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对方看到他时,那双犹如见到垃圾一般眼神。

        沈温言站在病房门口再次敲门询问了一遍,良久也未听到病房内有人应答,此刻的他内心突然有些后悔,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他们,突然的造访是不是过于冒昧了一些。

        “傅野,去开门吧……”。

        柔和的嗓音从头上传来,这还是从住院以来顾有礼第一次对他讲话,傅野愣在原地,发生了那些事情,傅野曾以为对方永远都不会再愿意搭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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