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就这么被养在了休息室里。

        没有半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身上的指痕是她仅存的饰品,女人浑身赤裸地活在某间屋子,一如前二十年的人生。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回回缠绵都要使她力竭才肯罢休,一双豪乳被揉捏得青青紫紫,下面媚穴更是时时刻刻都淌着浓稠的精液,连小核都肿大了几倍,两片肥厚阴唇都快包裹不住。

        短短几天,俩人就在房内各处做了十有余次,这还不算非插入式的口交等行为,几乎用过她所学的全部姿势。

        但蔺观川也不是每天都来。

        她猜测男人还另有其他寻欢的场所。苏荷在他身上闻到过熟悉的气味,那是多人性爱派对上才能有的浓郁而腥臭的味道。

        所以当男人来的频率逐渐变少,对自己的兴趣骤然降低后,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老师教她以性为生,说这是她的命运。苏荷偶尔也觉得不对,但一开口又只欲辩无言。

        如果这是错,那什么才是对?她不知道。

        她不想被替代、抛弃。于是只得尽力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找点新的花样,吸引对方的注意。

        那是在一场性事之后,男人整理好自我,倚在窗边瞧着夜色,而她被留在地毯上,敞开大腿流着他刚射进去的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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