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不要,不要那样,会死的,我会死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爬过去抱住了言蹊的腿,“你不能让我死,我死了你就,你就一辈子看不见颜色了,你不能让我死,秦深,秦深不会让我死,你不忍心让秦深伤心是吧,言蹊,不要……”

        “我怎么舍得让喻老师死呢,喻老师可是我的药啊,我们唯一的药和救赎。”

        “只要喻老师表现得好,我们什么都能给你啊。”

        言蹊笑着摸了摸喻温的头,收了手机,把腿从喻温怀里抽了出来,似乎完全没听见喻温说了什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平静地问:“喻老师涂好了?”

        喻温给自己涂个药痛得差点叫出来,把自己下唇咬出了血,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涂完之后甚至更痛了,他都觉得是不是言蹊专门弄来折磨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过头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也升腾起来。

        他甚至不敢不回言蹊的话,抖着嗓子说:“好,好了。”

        “这是治伤的,”言蹊又换了条鞭子,“专门治这种伤的。”

        喻温没懂过来这种伤是什么意思,就重新被固定住了,看见言蹊带着恶魔的微笑看着他,知道这是继续的意思,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烧得慌,看见言蹊拿起遥控怕他又全按下去,赶紧喊:“右乳,请主人打贱狗的右乳!”

        言蹊边朝喻温的右胸甩去边按了电击开关。

        喻温刚觉得这条鞭子打下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但电流接踵而至,让他一下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贱贱狗——啊电——以后一定,啊,好好答主人的话啊啊电……”

        电流过后,全身上身慢慢燃起一阵痒意,原本堪称凄厉的叫声也逐渐变了调,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媚意,又瞥见言蹊似乎又要按下去,急忙喊道:“后穴后穴请主人打贱狗的后穴”!

        言蹊顿了一下,淡淡道:“叫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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