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身体骤然绷直,白子芥忍着裹着他阴茎疯狂吮咬的肠壁和腰上被抓破的痛感,不顾喻温的崩溃,抓着喻温的腰上下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射了出来。

        直到白子芥射完,喻温哭得一塌糊涂,过度反应的肌肉软成了一滩,阴茎上仍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经。

        言蹊按下了浴缸的放水开关,站起来跨出去到了淋浴下面开始洗澡,看都没看喻温一眼。

        白子芥把仍然止不住哭的喻温从身上拔了下来,看着喻温缩成一团,死死捂着下面,伸手抓住了喻温的手。

        喻温痛得双腿痉挛,看见白子芥伸手过来,打着哭嗝求饶道:“别,求您,主人,求你,求……”

        白子芥没有理会喻温,在喻温可怜兮兮的阴茎上揉了揉,喻温又痛又怕,抱住了白子芥的腰,浑身颤抖地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阿白,求你……”

        白子芥冷声道:“松开。”

        喻温不敢不松,一个劲往浴缸角落缩,白子芥不顾喻温无用的抵抗,开始玩弄起喻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

        喻温下身现在只有痛,痛得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白子芥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沿着乳晕周围打了几个圈,听到了喻温哭声中夹杂了一两声呻吟,凑到喻温耳边说:“你奶子现在还真是比你的逼还敏感了。”

        喻温生怕白子芥对着他下面掐下去,感受到乳头和下身的剧痛中逐渐掺杂了一丝丝热意,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要硬,不要有快感,但白子芥技术太好,又是摸奶子又是舔乳头,另一只手安抚完囊袋又揉上了马眼,喻温越恐惧越抗拒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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