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自己掉进深海里,巨大的海藻缠上她的脚踝,然后是腰、腿、甚至脖颈手臂,闻溯用尽了力气挣扎,却被依旧动弹不得,而伴随束缚感而来的是一阵阵幽香,在她鼻尖盘桓不去,和身上的海藻一样缠着她要沉入那幽深的海底。

        她听见有人在耳畔轻轻地哭泣——

        ——为什么你还不来找我?

        闻溯醒来时天色大好,她全身出了大汗,湿漉漉地几乎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鼻尖染上湿润的触感,她睁眼就看见希尔跪坐在她腰间舔着她的脸,从鼻子到嘴唇,舌尖卷过她脸颊旁滑落的汗水咽入口中,像小狗一样不知疲倦地舔着,在窗帘间隙透入的微亮日光下,泛着柔光的白金色长发在他腰间垂落,雀跃地抖动着。

        松松垮垮的衬衫因为他一刻不停的动作,一边滑下他光裸的肩膀,再往下掉点她都能看到那凸起的粉嫩乳尖。

        面无表情地一手推开他的脸,闻溯扒拉了几下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就下了床。

        幸好时间还早,足够她开门取了不知何时送达的快递,又翻出家里的存粮,给背后灵一样紧紧跟随的希尔塞了块面包又打了针抑制剂,她在这个因为多出的人而混乱的清晨匆匆洗漱后准备出门工作。

        手刚搭到把手上,就被温热柔软的身体从后面一把拥住,闻溯艰难地在希尔箍得紧紧的怀中转头,推开他埋在她颈间不断摩挲的脸。

        对着希尔就差把舌头吐出来哈气就能跟狗一样热情的脸,闻溯想了想,考虑到他的词汇量有限,简短地下了命令:“你待在家里。”

        他看上去一副听懂了但在装不懂的样子,闪躲着目光,却依旧把她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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