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已舟努力让自己的走路姿势不那么奇怪。

        他昨晚没敢回苏家,拖着备受摧残的身体收拾了仓库里的痕迹,屈辱地攥着那几张沾着些微体液的票子,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清理了身体后又去买了药。

        虽然涂了药,但身上的痕迹并没有马上消去,他现在甚至合不拢腿,肿起的两穴像发面馒头一样硌在腿间,动作大了还会扯到里面细小的伤口——更该死的是,每次感到疼痛他就会被迫想起昨天那些荒唐屈辱的经历,想到那些混蛋是怎么肆意玩弄他的身体。他昨晚几乎没法入睡,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他们在他身上驰骋、开拓的画面。

        顾已舟心里恨极了,偏偏身体不知廉耻,似乎在回味残留的快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好像成瘾的毒药一样注入他的神经。

        天知道凌晨醒来,发现内裤湿了大半时,顾已舟心里多么羞耻又恶心。

        好像他真的变成了别人口中的那个“婊子”“骚货”一样。

        正神经敏感的顾已舟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被玩弄得肿大敏感的性器被拘束在贴身却不够柔软的布料中,一夜之间反复摩擦导致的。他兀自陷入低落的情绪,一时难以自解。

        偏偏有人要将他拖入更深的泥潭。顾已舟才小心翼翼地坐定,蒋重阳走过来,将屏幕亮起的手机丢在他桌子上。

        顾已舟看了一眼,心跳差点停拍,行动比思维更快地扑到桌子上用身体挡住手机。那屏幕上的照片分明是他浑身赤裸、双穴流精的淫乱样子。顾已舟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慌乱,声音嘶哑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什么,提醒下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蒋重阳用厌恶又趣味的眼神扫了一下顾已舟的下半身,“还是那句话,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就按照我说的做。”

        “放心,只要你乖觉点,我玩腻了自会放了你。”蒋重阳的语气颇自满自大,好像顾已舟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随玩随扔的物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