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已舟抬手把淋浴头取下来,分开腿,露出微微红肿的阴户。他用指腹轻轻地搓揉那块脆弱的软肉,不可避免地被拉进那些糟糕的记忆。

        如果苏家知道他特殊的身体,还有那些肮脏的经历的话,估计就不会把他带回来了,避之不及才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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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从潮湿腥臭的冰冷地面上醒来,浑身好像被拆散重组了一样酸痛,冷气从地面渗出扎进骨头缝里。顾已舟艰难地爬起来,血液和精液已经干透,在大腿内侧结成厚厚的垢。

        将手腕磨出血痕的麻绳已经在数次挣扎中松开,顾已舟的指尖轻触了一下结痂的伤痕,又被疼痛电到,缩回了手。

        他扶着墙站起来,私下看了看。

        天已经蒙蒙亮了,微光笼罩了大地。顾已舟的上衣皱皱巴巴地拧在身上,而裤子和内裤不翼而飞。

        他身上疼的要命,只想赶快回家,也顾不上那么多,把上衣往下扯了扯,勉强遮住下体,便踉跄着往外走。

        还没走出来,一辆银色面包车便停在了巷子口。车门在心慌意乱的少年旁边打开,将少年直接拖进昏暗的车内。

        面包车后车厢传来响亮的水声,还夹杂着少年嘶哑的哭腔。一个男人正用胶带把他的手臂缠起来,另一个男人掰开他的腿用力肏着中间肿起的肉花。

        本来白嫩嫩缩在腿间的肉穴被肏得又红又肿,像馒头一样鼓鼓的,艰难含着粗黑的鸡巴吞吐。

        顾已舟的阴道本就撕裂了,他痛得受不了,又只能被压着侵犯。悲伤和愤怒在胸腔里冲撞,他用力扯着嗓子发出嘶吼,却被男人掰着下巴带上一个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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