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采取什么措施应对家庭问题,小崽崽急不可待要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起因不过是午睡后伸了个懒腰,肚子突然像是有一根不受我控制的弦崩裂开来,紧接着一股湿暖顺着腿缝流下来,我不能动,一动就觉得自己是个瀑布。

        詹姆斯傻乎乎的,“宝宝,是你憋不住了吗?”

        他说完忽然福至心灵,这一刻小乖鹿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他这几天恶补的孕产知识。

        他终于准确说出来现在发生了什么。

        “你羊水破了!”

        生产是只能我一个人孤军奋斗的战场。

        不丹距离柏林七千公里,伦敦距离柏林一千六百公里。里德尔和莱姆斯分别在我发动后的两个小时和三十分钟后赶到,至于那位被通缉的小天狼星……

        詹姆斯通知他的电话还没挂断,他就已经举着电话出现到我的房间里。

        生产前半程,除了时不时折磨我的阵痛,其他还算温馨。沃尔布加对她流浪汉似得的大儿子难得没有翻白眼,他们五个人难得没有窝里斗,一个个谦让温和,甚至最晚赶到的里德尔还享有莱姆斯让开地方让他和我说几句话的待遇。

        在阵痛间隙,我还化了个美美的妆,卷好头发,特意选了小崽崽的生日石钻戒。

        等到生产后半程,我觉得前面有时间不吃东西恢复体力,还在作死的我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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