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莱姆斯对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

        “我和他不一样。”

        我喜欢看他情深难以自抑,贴着我的嘴唇喘息几近哀求问我,“你会因为我和他不一样,就对我失望吗?”

        哀求过后,是情不自禁渴求我赐下亲吻的耳鬓厮磨,等我主动吻上去,又强势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手掌托起我的后颈,逼迫我必须献上自己。

        到底谁是信徒,谁是神明,莱姆斯自己都分不清。

        在酒吧里敞开心扉,这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但确实是卢平副部长能做出来的事情。

        嘈杂环境仿佛天然的屏障,将我和莱姆斯圈禁在只有彼此温度的方寸之间,我们蜷缩在沙发上,他用手指卷着我的头发,讲述他在魔法部的事情,我伏在他身上,因为他每个故事的背后凶险担惊受怕,不住吻他的侧脸,脖颈。

        金边眼镜抵在我的颧骨,我早习惯和戴眼镜的男人接吻,允许莱姆斯向我剖开作为卢平副部长的那一半灵魂。

        他总有很多顾虑,怕吓到我,怕我不喜欢他这一面。

        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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