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强撑着和莱姆斯一同把詹姆斯送到德国的圣芒戈。期间莱姆斯又担心我,又担心詹姆斯,还要分出心神管赛场上的烂摊子。

        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肚子很痛,但还没有到有其他症状,只是小崽崽又一次因为我的情绪不稳受到伤害,此时在我的肚子里暴躁不安翻腾。

        疼痛使得大脑异常冷静。

        “莱米,你去处理你的事情,这里有我。”

        莱姆斯不住重复我听烂了的话,“这是一场谋杀,是谋杀。”

        “是的。”我仰起头凝视快要把自己变成陀螺的莱姆斯,“这是谋杀。”

        我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因疼痛扭曲,“所以我坐在这里,不让这场谋杀完成。”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再次重复,“别让这件事情更糟糕。”

        莱姆斯给我留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傲罗,可我信不过他们,一步也不许他们接近。我信任其他人,比如我的好姐夫,比如多洛霍夫,小巴蒂·克劳奇。

        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忽视我的命令,多洛霍夫甚至是从英国赶过来,躬身吻我的手背,宣誓忠诚。

        卢修斯安慰我,“别担心,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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