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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布雷德深深地害怕起来,他不得不扶住东西防止摔倒。奥莉薇娅就算了,伊森去了哪里?他快急得掉眼泪,可又觉得不能够这样软弱。曾经遭受的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兰布雷德变成了观看自己被兄弟强暴的观众。他无法动弹,冷汗几乎浸湿后背。他看见卢克的大掌像宰杀一只禽类那样,压住他的脖子与头颅。少年的表情逐渐狰狞,苍白如纸的脸上写满痛苦。他尖叫,向躲在门外的瑞恩博德太太求助,可怖的哭声与嚎叫声响彻整栋宅子。可是没人回应,世界上只留下他,和身后正在行凶的强奸犯。周围黑漆漆一片,兰布雷德找不到伊森。他没有发现那双甜蜜的琥珀色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能看出它有多温柔。兰布雷德想起来,伊森也许被气跑了,因为他冷落他,把他一个人丢在大厅里,自己却在和玛格丽特说话。伊森肯定很难过,否则也不会藏起来。兰布雷德颤抖着从幻想中剥离,四周灯火通明,乐曲仍旧优雅动人。他不断地在人群中穿梭,询问所有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有人说他看见那个男孩失魂落魄地出去了,这句话让兰布雷德如坠冰窟。

        玛格丽特站在他对面,双唇一张一合。卢克,什么卢克?兰布雷德听不进去,他没有回应,这很不礼貌,但玛格丽特看出来他早已慌了神。他突然转身开始不顾形象地奔跑,用力推开大厅的门,消失在玛格丽特眼前。他心中产生了更可怕的念头,没错,卢克。或许是卢克对伊森下手,他看穿他们的恋情,并明白伊森在兰布雷德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卢克想要借此报复他,因为去年兰布雷德忤逆了他,并伤害到他。兰布雷德在心里痛苦不堪地反复祈求,伊森身上千万不要发生任何事情。可是长长的走廊上没有人,安静得好像世界上的人类全都死光了。热闹被锁在门后,兰布雷德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死光,只是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伊森。他开始轻声呼唤伊森,但是没人回应。

        兰布雷德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一个拐角。他心脏狂跳,希望伊森会在这里出现。迎接他的是昏暗的人影,以及卢克狂热兴奋的脸。他的样子像磕药过了头,与兰布雷德有几分相像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占有欲和恨。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场景真实地展现在眼前,兰布雷德几乎立刻慌不择路地后退逃跑。他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下半张脸便被一只手捂住。他被人勒住腰腹,拖进拐角的阴影中,盖在口鼻上的手掌既陌生又仿佛在哪触碰过,他戴着手套,让惊慌失措中的兰布雷德无法分辨,直到那人在他耳边说话:“求你了,别动!”

        兰布雷德认出这个声音,即使他刻意压低。乔,是乔·瑞恩博德,曾经爱慕过他的青梅竹马。兰布雷德抖如糠筛,他四肢因为恐惧发软,无论怎么挣扎都没能给乔钢铁般的手臂带来任何伤害。

        “那东西呢,卢克少爷?”乔说。

        黑暗中兰布雷德被迫撑开嘴,球状物在发出求救声之前塞满他整个口腔。他无法说话,只能绝望地呜咽,眼睛想要流泪却干涩到发痛。他被两人拖进房间,一间陌生、偏僻、冰冷的卧室。卢克将他按在地上,抚摸着令他魂牵梦绕的身体。他扯开兰布雷德的衬衫,冰冷的指腹掐住腰身——它纤细但十分柔韧,是卢克手中的一条鱼,疯狂扭动试图逃脱,看起来充满生命力却将在下一秒拥抱死亡。“别动,别动!你妈的,你给我乖一点,谁不知道你是个四处勾搭人的骚货,在哥哥面前装什么纯情?”卢克粗暴地辱骂他,“你就是个贱人,屁股翘着等人来操,我再也不会被你骗了。每个人都在传你的风流事,甚至传到我耳朵里。”

        “我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忍耐到现在——到现在才打算操你。我猜得没错,他们说得也没错,你是骚,是欠操。你和你妈一样淫乱,我就说你身上的味道那么吸引人,原来是习惯了到处发情。”卢克嗤笑着,“这次尽量多流点水,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荡妇。”

        “那我……”乔在一边嗫嚅着。

        卢克不耐烦地说:“等我用完再说。”

        兰布雷德听着卢克对他的污蔑和羞辱,一双手正在他身体上蜿蜒爬行,揭开腰带和纽扣。他的裤子被撕成两半,雪白的臀暴露在二人的目光中。兰布雷德清晰地听见乔咽了口口水,以及想要上前一步的脚步声。但他被卢克的眼神喝退,兰布雷德趁这时候剧烈挣扎,竟然打了卢克一个耳光。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出现在走廊的空气中,三个人都愣在原地。兰布雷德率先反应过来,即使他双腿被吓得几乎使不上半分力,也要努力爬得离卢克和乔远一些。口球在混乱中弄掉,兰布雷德重新获得说话和求助的能力。紧接着却是狂风骤雨般的掌掴,兰布雷德来不及呼吸,卢克对着他落下十几个巴掌,锐利的指尖划破细嫩的皮肤。他的脸颊暂时感知不到疼痛,只有麻木与头晕目眩。鼻腔因为重击而出血,嘴里充满铁锈味,兰布雷德感到有液体顺着脸颊流下。他没时间抹掉它们,卢克仍然在打这张漂亮的脸蛋,直到没力气。他喘着气,拎住兰布雷德凌乱的金发让他抬头:“贱货,等不及了?妈的,我可得控制自己,说不定你就喜欢这样的。让我看看你兴奋了没有?”

        他滑进兰布雷德的裤子里,尽情抚摸所有私密部位。兰布雷德绞紧双腿,他仍然处在眩晕中,脸颊渐渐发热肿胀,鼻血无法止住,糊得头发血红。乔似乎心有不忍,扯着卢克的手臂说了些什么,他们争论起来。

        “您至少别打他呀,少爷,”乔卑微地求情,“他肯定是无意的,他这么瘦小,您随手一挥就能将他弄晕过去,那还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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