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给我看。”

        萧无辞有一些紧张,又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毫不紧张地做这样的事,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

        这不是屋子里,而是一间半点也不偏僻的会客的大厅。

        可紧张又是否一定是一件坏事?是不是每一个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非常难受,非常痛苦?

        萧无辞握住了自己的阳具,他已经很难否认自己是一个半点也不正经的人,没有任何一个正经的人会像他一样,因为这种难受和折磨而心跳得很快,血也流得很快,湿滑的液体已经滴落下来。

        “手去摸肚子,该停下的时候记得停下,让它流出来,别憋坏了身体。”

        萧无辞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该为了姬晌欢的关心笑还是哭。笑他在如此要求后还能冠冕堂皇,还是哭自己对这样要求已经丝毫不觉得荒唐,不觉得难办。

        他五指缓缓按压过小腹,按压过已经胀得又硬又酸的膀胱,这种对每个人来说都最不好过的感受似乎已经被姬晌欢所改变,改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在几个月前,萧无辞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荒诞可笑的事会是一件真实的事,一件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他更想到,究竟是他在迁就姬晌欢,还是姬晌欢早就在试着改变他?

        萧无辞停下来,虽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这件事,愿意承认这样的事,但是他的确很快就因为膀胱的刺激而高潮——并不完整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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