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海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会儿,就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自傲又自负的古怪的惯来目中无人刀客会说出这种话,他也难得有些羞愧,羞愧他有些低看了吴洺,低看了能和萧无辞做朋友的人,他叹气:“我明白了,可我也不能放着吴大侠继续这么做,这么糟蹋自己。”

        他又很轻,很小声地说话,在这逼仄又黑暗的一方天地,如同爱侣之间的耳鬓厮磨:“这会是我们俩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吴洺道:“你要做什么。”

        他那双冷冰冰的瞳仁倒映着敛海的模样,就像是在冰面上看到一个人的倒影。平静,很少有人这时候还能如此平静,既没有大多数男人这时候都会有的旖旎的杂念,也没有纯粹不染尘俗的高人的清明的平静。

        敛海忍不住想,如果真的能让这样的人露出不平静的样子,岂不是很有意思?就像是让他求饶,让他尖叫,让他流泪?

        人都是这样的,任何事物只要太稳定就会想去打破,太杂乱就想去纠正。一个这样孤僻又冷漠的人就会更让人有这样征服欲。

        “我会用银针,这些银针会帮吴大侠固阳,阳气稳定一处,三十日内便不会再烧灼全身,吴大侠就能直接小解了。”敛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中已经有了几根长短不一样的纯银的针。而他现在拿着的那一根又长又粗,看起来实在很是可怖,很是让人头皮发麻。不过他仍然没有看到吴洺的神色变化些许,他有些失落,却又道:“不过施了此法,若是不与人交欢,断不可阳气外泄,吴大侠要按我说的带上东西。”

        “什么东西?”吴洺问,他神色如常地任敛海将那根针从他的下腹刺进去,他看起来甚至不怕敛海会借机刺破他胀得发疼,变得很大的膀胱。

        敛海道:“没有必要的情况,一定不要取出来的东西——这个,不是为了折辱吴大侠,只是担心睡梦之时会意外遗出。”

        那是一根银质的短棒,不粗不细,不长不短,它的根部固定着一枚银环,一枚可以收缩放大的银环。这看起来的确像是淫乐之物,不怪敛海又一次道:“吴大侠若是难受,吴大侠只需要知道,三十日后我也一直愿意为吴大侠分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