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逸衍。”
任生一字一顿地念着男孩的名字。
这是他即将接男孩回家,对上男孩打完麻药还未恢复而变得有些昏昏欲睡的眼眸时说的话。
此时的男孩难得的顺从。
其实他在得到男孩的回答后就连续几天没来医院,因为他知道男孩需要静养,也知道男孩并不喜欢他,所以他很识趣的暂时退场。
也许是这期间,男孩已经想明白了,所以没有在做无所谓的挣扎。
唔,任生觉得自己好像是逼良为娼的罪人。
但他不会自责。
因为他有信心一直对男孩好。
宠一辈子也没关系。
只要他能给他的生活带来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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