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初春的一天,春光四溢,嫩草的绿压不住得冒出,碧空如洗,街上行人稀少,昨夜的雨水还停留在绿草间、泥地里,仅有几只早起的麻雀在觅食。

        宋长柳早早的起床练曲,今天貌似与以往不同,因为从他一睁眼起,整个人都十分的兴奋,即使忙里忙外,处理乱七八糟的案件,忙得不可开交,办事也干净利索,脸上始终挂着恬淡的微笑。

        “宋县令,今天心情很好啊。”

        这人也是真憨厚,什么都往脸上写。

        独自一人到来的张言手持缰绳,骑在马上,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因他快马加鞭赶来而飘散在风中,夹杂着几丝灰白色的头发。

        他的笑容一如既住的欠揍。

        宋长柳忙完手里的活,才分神对他道:“张兄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就陪我去趟霄湘楼。”他的眼里充满着渴望,像是透过张言望着他心心念念的上台唱曲。

        今天是他的生辰,也是一年中他最期待的日子,而他今日一定要去霄湘楼,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一个角色,哪怕是用上金银珠宝贿赂老鸨。

        宋长柳平时穿衣都非常的素雅,而今天,他特意披上好友送给他的白色大貂,配上一席绣上银色暗纹的黑衣,靴子也是更深的墨黑色,用银带封边,十分的雍容华贵。如墨般的头发披在身后,有几缕发丝还用金丝带绑起。

        张言从头将他扫到尾后,才笑着翻身下马,“看你都准备得这么精心,就勉强答应跟你去去看看,顺带瞧瞧娇儿姑娘。”他知道宋长柳在想什么,让他这个常年混迹烟花之地的老手去给他撑排面呗。他这朋友性子什么的都还行,就是脸皮子薄,甭看他长着一张威武庄严的脸,内心忒敏感,说两句就能动气。有次他跟宋长柳说他做事像个娘们儿唧唧的,在他看来是个玩笑话,可人家硬生生地半个月没理他,还是他死皮赖脸,才问出了个缘由。

        宋长柳点点头,满意地拍了下张言的肩膀,“若是我银两不够,还请暂借我一些,来日再还,多谢。”

        ————————————————————

        入鼻的是馥郁的胭脂香味,并不难以接受,但让宋长柳的鼻子痒痒的,他一般都是在早晨来的,姑娘们的装束都比较大方得体,怎么一到晚上就变了个样?衣衫薄得吓人,像是仅用几条薄纱裹住身体,雪白的胸脯露了半边,嘴唇抹得红润晶莹,两颊带笑,双瞳剪水,千娇百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