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有这么一句台词,是楚杭刚进入更衣室,卫尧把他压在柜子上亲吻,身体摩擦间楚杭喘息着说的。

        而不是现在。

        贺迟森当是吴桓聿记错了,用卫尧的口吻回答:“硬的可不止我一个。”

        “不,我的意思是,迟森老师,你硬了。”

        大脑瞬间失去思考能力,贺迟森愣在那儿,回过神吴桓聿已经把手伸进浴袍握住他那根东西,未经允许擅自动了起来。

        贺迟森慢了半拍才钳住吴桓聿手腕,强迫他停下。

        但他没有使太大劲儿,也没有把吴桓聿从身上推下去,只是面带愠色凝视对方。

        仿佛这么做就能让吴桓聿主动从他身上下去一样。

        “这样很难专注吧?我帮您弄出来我们再对戏,效率会更高一点。”吴桓聿说完顶着贺迟森的钳制在顶端揉了一把。

        男人最懂男人,知道怎么做才舒服、什么样的手法最让人受不了。他这一揉把贺迟森的力气抽走大半,贺迟森只能低喘着松了手劲儿。

        不拒绝等同于默许,吴桓聿读懂了暗示,肆无忌惮动作起来。他年纪看着小,技巧却很娴熟,好几次都让贺迟森爽得想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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