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我不喜欢雨天,空气中弥漫着肆意的油柏路味,廉价而刺鼻,就连在顾行为我建造的地下室,这种味道也无法幸免。
我经常凭借这个特别的味道判断天气。
雨水滴落树叶,泛黄的树叶承受不住雨滴的重量倾斜滑落,很快掉到地上,被行人踩进泥土。
顾行来找我了。
我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上次见他是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他眉眼锋利,在商场上打拼多年磨砺出来的眼神,像是亮蹭的匕首锐气。
只一眼我就骨软筋酥,巴不得卖了还替他数钱,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无论,做什么。
“为什么挂电话?”他的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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