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谢鹤辞抹开镜面上氤氲的水雾,前后上下打量了许多遍自己的身体,沮丧地发现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青涩、干瘪、削瘦,连肌肉也没有应时序的结实。

        外面比他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多的是,也不知道老板喜欢他哪一点。

        拖出床下的箱子,他红着脸把堆在一起的润滑剂丢开,他流的水太多,根本用不上这个。

        谢鹤辞拿出压在最下面的穿戴式假阳具,这个吓人的东西他已经消过毒了,看着和真的一样,拿在手里根部摇摆晃动,十分淫乱,他小小地“啊”了一声,像是捧着烫手山芋,连忙把玩具塞在盒子里装起来。

        有些人很排斥用假的,要是应时序只愿意用手弄他他也愿意,等会儿过去探探她的口风。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出门前最后照了一眼镜子,光晕映在他染着绯色的耳根上。

        啪嗒。

        门开了。

        应时序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司的事务,气氛没有谢鹤辞想象的暧昧,反而透着几分肃穆。

        他在门口探头探脑,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朝她走了过去,他走路的动静很轻,生怕吵着她,像只猫一样,应时序将文档保存发送到手机上后抬眼看向站在身后乖巧等待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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