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睡得早,谢鹤辞在半夜就醒来了,他枕着应时序的手臂,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喝醉酒的后遗症,他按着山根,回忆如同潮水灌进大脑。

        他面色僵硬,尴尬和羞耻涌上心头,难怪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无比,特别是下半身,他还以为自己瘫痪了。

        不过是贪杯多喝了两口,真是蠢透了。

        谢鹤辞移开手掌,微微侧头望向躺在身旁的人,应时序睡得很沉,呼吸平稳,在夜里只能勉强看清她的轮廓,她的外在条件异常优越,两人上床,虽然他是被进入的那方,但他还是觉得老板要更吃亏一点。

        应时序,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三个字,好雨知时节,春风应时序,她连名字也这么好听。

        至少他拥有过,之后分开的时候也不至于太遗憾。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听着窗外的落雪声重新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卧室里果然只有他一个人了,扶着腰颤巍巍洗漱完,一看时间都下午了,今天他要去给宋千水补课,只能忍着不适穿戴好,他在收拾背包时看见了放在桌上的盒子。

        一颗价值百万的鸽子蛋静静地闪耀着光辉,近距离观赏,才发现它真的很美,谢鹤辞想起了应时序的眼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灼伤,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令人神思恍惚。

        应时序说送给他那就是他的,他想怎么处置都行,抛着当球玩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这种品相的宝石,最低也能卖五十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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