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路滑,司机开得很慢,应时序将开会所需要的材料发给越书,对面的人幽怨道:“我这周五有约的。”

        应时序打字:“工资翻倍。”

        越书:“玩得开心,我去忙了。”

        她放下手机,这才发现谢鹤辞不停交换着坐姿,车子每颠簸一次他的脸就白上一分,应时序意识到了什么,刚想开口,车子一个急刹。

        司机骂骂咧咧下车检查,两人都系了安全带没受伤,应时序侧身问他:“是不是腰疼?”

        其实屁股更疼,但是谢鹤辞不好意思说:“还好,老板,你没事吧?”

        他被刚才的变故吓得心惊肉跳,直到应时序说没事才松了口气。

        司机打开车门道歉:“不好意思啊,不知道碾到什么东西轮胎爆了,只能麻烦你们换一辆车了。”

        谢鹤辞望了望,能看到酒店模糊的一点影子,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老板,不如走回去吧。”

        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雪下的太大,路都看不清。

        他牵着应时序的手,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雪水浸湿了鞋袜,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几个小时前他才被按着狠狠折腾了一通,现在走几步路就腰酸腿疼,踉踉跄跄的,虽然他已经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但应时序哪里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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