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序做任何决定前都经过深思熟虑,她当众和谢鹤辞亲密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

        她父亲以为掌握公司大权就可以随意拿捏她,而她最厌恶的就是事情脱离掌控,应知裴千算万算算错了两点,她不是乖乖听话的宠物,并且低估了谢鹤辞在她心中的分量。

        宴会结束,众人心思各异,笑着互相道别离去。

        谢鹤辞抱着木盒紧紧跟在应时序身后,打湿的头发耷拉下来,温顺地贴在耳朵上,显得年龄更小,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夜色里像是浸了水的琥珀,全部装的都是面前人的倒影。

        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一脸垂头丧气。

        应时序揉揉他的头顶,她将手搭在谢鹤辞肩上,对祝妍他们道:“我就不送你们了,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只有裴知节比其他人慢半拍点头,他收回视线:“你也是。”

        她站了将近七个小时,右腿快要失去知觉,轻轻推了谢鹤辞一把:“先上车。”

        回去的路上她没有说话,坐着闭目养神,谢鹤辞不敢打扰,悄悄盯着她的侧脸发呆。

        车驶入别墅前院,周昀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他身后站着二十个人,神色肃穆,谢鹤辞不明所以,抬头去看应时序。

        周昀将她的轮椅推过来,扶她上去后朝房间走去,到了楼梯,他没有动,眼睁睁看着比他瘦弱许多的谢鹤辞把人抱起后抬着轮椅稳稳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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