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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酒我才知道自己酒瘾多么严重。我试着减少喝酒的量,只在忍不住时少喝两口缓解自己的焦虑和手的颤抖程度。白天多出来清醒的时间我开始重新锻炼身体,回想着以前的训练慢慢复健。

        没有普莉玛的帮助,我开始学着自己做饭了。以前在外战斗或狩猎我也会自己烤肉来吃,不过光是会弄熟肉称不上是算会做饭。食材和做的方法都是普莉玛教我的。我严格按照她说的步骤处理食材,生火,下锅,调味,做出来的成品却不如她半分,只能说是勉强能吃。

        除了我的房间,我很少打扫房子里别的地方。剩余的空闲时间我第一次从里到外清理了自己的房子。真正开始后,我才意识到这间房子对我一个人而言太大了。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卧室有两间,还有个不算小的后院,适合一家子一起居住。我用的最多的是自己的卧室和厨房与客厅中间的那张餐桌。其他房间里的家具都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客厅里没动过的沙发和椅子上全是灰尘。

        我用了好几天擦干净所有的家具,抹去地上的污垢,扔掉床边和地上的空酒瓶,整个屋子焕然一新。

        普莉玛曾对我说过清扫能够改善心情。每当她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重新整理一次自己的房间就会觉得所有不快全都被扫去了。

        坐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我仔细感受了自己的心情,并没有多大不同。或许别人的屋子只需要清理,而我的屋子得先修好破烂的屋顶与墙壁。

        坚持了一段时间,我必须得说自己这些尝试都是徒劳的。现在想找回正常的生活太迟了。

        披上普通人的皮,做与他们一样的日常只是在自我欺骗。

        我每天不知道哪里在疼,不吃药就假装不下去。有时候是头疼,有时候是心脏疼,有时候是骨头缝里在疼。这痛并不明显也没有那么难忍,只是无时无刻敲打着我的神经提醒我自己并不正常。

        翻出药,我一样掏出两颗就水吞了下去。深色的玻璃瓶子上贴着鲜明的副作用:可能会恶心,头晕,身体不适。长久服用会上瘾,过度服用有死亡的风险。

        我笑出声。

        又怎么样呢?也没比每天酗酒糟糕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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