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洺檀腿都软了。
“有喜欢的吗?”渡浪从后面走过来,问道。
他的面部折叠度高,深邃的眼窝,挺翘的鼻梁,稍微泛着一点红的唇,每一寸都带着压迫感。
那一身黑色西装,即使脱了外套,深蓝色的领带和黑色马甲,都足以让他喘不开气。
方才一路,他都不敢和渡浪对视,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迫,他悄悄抬眼,正好和渡浪对视。
江洺檀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继续看。
“不回话?”渡浪皱眉。
他立马摆手:“没有,是……有喜欢的。”
方才在街上还敢悄悄回嘴的江洺檀,此时如同乖巧的小白兔。
他是天生的被动——在他刚勉强着自己说出最后一个字,耳朵就已经通红,这种生理上的表现相比起可以伪装的声音,更容易取悦到主动。
江洺檀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烧的慌,但是他无处可避,悄悄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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