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厚重床帘外传来的讥笑。

        泽兰墨罕自己装上了胳膊,而其他伤口只是看起来狰狞,对于身T素质强悍的军校生而言算不得什么,但我作为泽兰墨罕的“贴心床伴”必须要对此作出重视,即便这“包扎”这个举动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泽兰墨罕看起来倒也乐在其中。华生在我们出发前对我耳提面命,务必要照顾周到泽兰墨罕的生活起居,万事以他为中心,片刻不离——当然,华生说得也很有道理,现在的我深以为然。毕竟,在一群虎狼之中,落单的白兔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明明有着直通一年级宿舍的电梯,泽兰墨罕依旧带我穿越过因为深知军校规则而更加放肆的老生宿舍,将所有危险摆在我的眼前,这对于战士而言是一种挑战,对于菟丝子而言便是一种无声的警告了。

        我跪在床上,这让我b坐着的泽兰墨罕稍微高了一点。我仔细地擦掉他眼角处已经凝固的血Ye,心想,他终究是要失望了,生物系,我非去不可。

        即便单兵系是军校王牌,教学质量只会更加优良,但实C课太多,我作为外人认为的“玩物”,应该是没有能力,更没有想法去接触各种机甲军械以及教学设备。在军校生实C实训时,他们带来的床伴不是乖巧地呆在宿舍,便是乖巧地在休息室内等待。

        他握住我的手,灰sE的眸子看向我,“明天跟在我身边。”

        明天是正式上课的日子。

        我们对视着,其实这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他一定发现了我不对劲的地方,但他没有深究下去。

        我低头亲了下他的手背,笑道:“我要去生物系上课呀!”

        他眼中的情绪很复杂,不过转瞬即逝,快到我来不及捕捉。

        门帘唰的一声被人拉开,露出南星桥那张娃娃脸,“听起来,泽兰对于自己的床伴疏于管教啊,不如……我辛苦一下,来代劳一番?”

        这人,真的是不知收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