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的周末下午是规定的探望日,我去看了妈妈,她b我一个月前刚见到的时候气sE好了点,但每天从早到晚的劳动还是把她折磨得又黑又瘦。

        我告诉她,我有工作了,也赚到了第一桶金,告诉她已经有品牌方来找我合作,要是这笔合作谈成了,扣掉公司的cH0U成,我也能拿到一笔可观的数额。虽然距离要偿还的债还远不可及,但终究有了希望。

        妈妈哭得很伤心,哽咽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半个小时的通话时间远远不够我们把这么多年的磨折慢慢说开,但我已经知足了,能活着相见就是最好的。

        人只能永远往前看,如果总拿那些往事捆着自己,就会永陷深渊。

        挂电话之前,妈妈问我:“晚晚,你去看过你爸爸么?”

        我点点头:“上周去过山上了,给他带了最喜欢的吃的,还烧了基本他喜欢的字帖,我告诉他我跟你都很好,让他不要担心。”

        妈妈放心了,挂了电话,把手贴在厚厚的玻璃上,我也把手贴了上去,隔着冰凉的玻璃触不到,却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我看着里面的狱警把她带走,在原地又站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那道铁门里。

        等我从监狱出来,外头又下雨了,我没带伞,只能暂时跑到树下躲避,顺便拿出手机开机。

        陈冰打了个好几个电话,我第一时间回拨过去:“陈哥,我刚手机没电了,不好意思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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