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过身,不想看到时逾的脸,也想从刚才沉闷的过往中稍稍透口气。

        他从后面抱住我,嗓音哑哑的:“对不起,我那时候......”

        “这也不是你的错,我爸是去问了情况,但我相信我爸不会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只是想让我们分开。”我打断他,无奈却也能理解,在这件事上,他没有需要道歉的必要,他也是受害者,我不会怪他。

        “那时候,我妈还在化疗,离婚的官司一直打不下来,她情绪不稳又住院,然后你又不见了,我......我.......我真的崩溃了,”他滚烫的泪打在我的锁骨上,也滴进我心里,灼了一大片。

        我忽然就明白了再见面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因造化弄人,我们都恨错了人,恨不过是最无力的反抗手段,激烈又残忍,才推着我们越走越远。

        “我是混蛋,你骂得对,想尽办法去找你欺负你,却没想过回头去查以前的事。”他哽咽着,攥住我的手臂,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乔涵骂了我后,我去查了很多过去的事,所以那晚在l敦大醉了一场。”

        “你查到了什么?”我问。

        “那个书记员,是施薇的小姨,我爸的律师也是她小姨帮忙介绍的。”

        时逾只是点到为止,我就已经恍然大悟,这个疯nV人还真懂得物尽其用,得不到的就毁掉,毁掉了说不定就能得到,真是算得JiNg。

        我无奈:“她大概以为,到时候能借着这层关系装好人,再接近你,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和我爸的误会也结下了,我也出国了,我们的误会是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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