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接着问道“对了，你们三个在认识这女子之前可否跟那冯玉明结怨？”
李长生摇摇头“这个真不清楚。我们在外历练跟古族争锋，天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得罪什么人。我们争锋时总不能先去调查清楚对手身份吧？”
三戒和尚皱眉道“你这脑袋里怎么想了这么多事！”
姜凡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正好最近没什么事，先帮你调查下，然后尽快给你答复。”
李长生道“那家伙很狡猾的，还有你想怎么调查？需要我们帮忙吗？不帮我师弟解决心结，这事肯定过不去的。”
“不用你们，我自己行动比较轻松。”
李长生皱眉道“你总得告诉我有什么打算吧？这里可是北灵境，应该没什么线索的。”
姜凡却不赞同这个观点，他笑道“那冯玉明不就是最直接的线索吗？抓住他拷问就行了。”
三戒和尚朝着姜凡竖起大拇指，敢这么轻松的，恐怕也只有姜凡了。
“还要再喝点吗？”
姜凡说完，拿出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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