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唯冷嗤一声，脸上不屑。
“林先生，你现在在我这里信誉基本为负，有什么好跟我讨价还价的？”
“‘基本为负’说明不是‘完全为负’，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对着咬文嚼字的男人，凤唯再度冷下了脸。
之前协议上有规定好不可以打探对方的yingsi，那就意味着她不能主动开口询问林风雅的背景。
他所有资料都做了清洗，俨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个男人，有很多秘密，多到不得不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清除掉的地步。
“林先生，你说你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才会频繁出入夜场，请问你到底是做的什么工作？”
“不是说不能打探yingsi吗？”
“我觉得一个人的工作不算什么yingsi，除非你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工作。”
凤唯气势紧b，显然对问题的回答非常在意。
男人脸上露出少有的纠结，沉默一会儿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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