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某一次跟冥君一起上天界开会的事情。

        那一次,刚好遇到佛土世尊来东方天讲经说法。作为一只魔族,他对佛法完全没兴趣,要求一只魔族去听佛法也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冥君逃不掉但他想尽办法开溜了。一离开讲经道场法薄言立马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一边从怀里拿出刚刚m0到的天界琼浆玉露酒,准备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两口。

        「喂,我也要喝。」

        跟他一起溜出道场的是好友兼同僚柳品宣,柳品宣掏出一大包花生米,其实两人谁也不Ai吃花生,但总不好在到处都有僧人经过的现在明目张胆啃J腿,哥两个溜进蟠桃园选了颗树,一人抓起一把花生配酒,一边东南西北地瞎扯等冥君出来。

        酒过三巡,柳品宣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豪不优雅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枝头蟠桃才刚冒新芽树影婆娑在两人脸上盖下一片斑驳Y影,清风徐徐吹拂带来一点若有似无的青草香气,柳品宣眯了眯眼有点微醺。

        「呼啊~要是世尊每次都来,我们就闲了。」

        「想得美,几次才碰到一次,这次是冥君不小心被须菩提尊者截堵到,不然你以为老板Ai听?」法薄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世尊理念跟咱家老大南辕北辙你又不是不知道,偏还要给极乐世界面子不可以打瞌睡,冥君在里面还不知怎麽难熬。」

        「哈,还好我们都只是小侍卫。」柳品宣哈哈一笑,双眼眨着眨着困意渐浓

        ,翻了个身决定睡觉,「我睡下,要回去叫我。」

        法薄言没回他,自己独酌剩下那半瓶琼浆玉露。这时候几乎所有东方天的人都去道场听世尊说法了,包括他一直以来的对头─那位姽嫿将军。没人陪拼酒、没人陪斗嘴也没人陪练手打架,说实话他有点无聊,但法薄言不太在意,对他而言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忙里偷闲?活过千年的魔对外物已经完全可以很好地调适自我心情了,不太会被这种琐事影响,所有身为魔的嗜血残nVe在这千百年来一直被他控制得很好,就算现在他闲到手很痒,被酒JiNg催化起来的一点慾望又没半个天nV来供他发泄。

        法薄言闭上眼睛假寐,一边默不作声地修炼起功力。

        「哎,你们是谁啊?怎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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