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沈吝没有回答。Omega柔软的指尖沾着膏药抚过伤口,清凉的草药味弥漫,她抿着唇深x1了一口,五脏六腑都沁入令人清醒的凉意。

        沈吝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疼。

        如果命运没给她开这个玩笑,如果父母健在,别说是刀伤枪伤了,就算翘课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她也要叫苦连天地躺在家里,让父亲亲手给她包扎涂药,让兄长从世界各地搜罗奇珍异宝给她解闷,让幼弟忙前忙后端茶递水地伺候她。

        可惜人生无法重来。

        沈佑施展抱负的权利,楚鸢高洁的心X,季儿的天赋和成长,还要让封玄青平安地回来。她想得太多,以至于想不起疼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个,你还有多少治伤的好药?开个价,我全要了。”

        “啊?我今天带的也就够你这次用的…明天,我再拿些来帮你换药。”艾兰尼一边仔细地抹匀药膏,一边回答,“还有,我叫艾兰尼。”

        “不是我用。”沈吝记下这个名字,向通道另一头扬起下巴,“还有一个伤员。”

        还有别人啊…

        艾兰尼手指一顿,撇了撇嘴:“Omega?”

        “嗯。”

        又来一个!果然是个薄情负幸的坏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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