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成欣然破天荒的没有去早餐摊吃早饭。因为赵新萍今天没开门。她在家做了点简单的早饭,一人一杯N,两片面包夹着花生酱,囫囵的吞下去。

        成欣然昨夜几乎没睡,从派出所出来以后就一直待在按摩店的外间,因为赵新萍拒绝给她并上按摩床。

        赵新萍絮絮叨叨半宿,把她和成江海离婚的事情,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养孩子而成江海一个人在南方逍遥的事情,把还要给成欣然攒钱上大学的事情掰开了r0u碎了给她讲。

        从小到大,这些事估计讲了得有一万遍吧。

        赵新萍不容易,负重前行的路上还得搭上她这只拖油瓶,成欣然都知道。

        后半夜,赵新萍挂着满脸的眼泪去睡觉了。她说要休息一阵,不开店了。还说要去旅游。成欣然知道她只是说说,最多歇两天,她就会重新挂着笑脸营业,然后再忍受那些咸猪手的SaO扰。

        成欣然明明只有十五岁,但她的思维b同龄人要成熟一些。有些事她清楚的明白:历史是反复的,她们这对母nV的生活没有斡旋的余地。

        成欣然背着书包,慢吞吞地往校门口走,看见陈勉从那间早点摊子踏步出来,骑上Si飞。

        成欣然没心思和他打招呼,本来也不是打招呼的关系。

        她潦草点了下头,“班长好。”

        陈勉没停留,冲她摆摆手,先一步进入学校。

        成欣然坐在座位上,听着祝一松和宇文桥侃大山,说得净是德云社的段子,她才感觉心情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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