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隔开几条街,那小子不回家看父母就罢了,平日也不派人报个平安信,孝悌二字喂狗了。”

        冬至节近,许久不见儿子的蓝鹤日渐生怨,戳在眼前惹人嫌,看不到又令她挂心,龚肃羽书写公文,她坐一旁手撑下巴撅着嘴,唉声叹气。

        “他还能有什么不平安的,日日在朝堂上蹿下跳,与樊黎这个老匹夫狼狈为J,阿谀媚上,哪里还有脸踏进龚家大门。”

        蓝鹤侧头细看,见老头嘴上刻薄,神sE却并无怒意,便继续抱怨。

        “那还有鹞鹞呢,前日我去温府拜祭莺儿,令仪告诉我房山矿盗闹事那晚,鹞鹞找他带她出城,说要给忱儿收尸,把我吓了一跳。如此危急,她去找外人也不来找我,定是那小子说了什么。”

        龚肃羽闻言,执笔的手顿住,似乎思索了几秒,随即又继续往下写。

        “许是他们夫妻交了心,那个N娃娃之前飞鸟依人似地黏着你,如今移情至该黏的人身上,夫妇同心同德,岂非正如你所愿?”

        “唉……好是好,就是看不到孩子们,担心。”

        宝贝老婆思念儿子nV儿,可nV儿入g0ng为后,儿子反目成仇,龚肃羽也无法可想,他很清楚龚忱的目的,放蓝鹤去看他们,会令儿子为难。

        他搁下笔,轻抚娇妻面庞,柔声劝慰:“忧思者见水如愁,心静者听风也寂,阿撵想开些,至少有我陪着你。”

        sU了,心都s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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