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什么伤要查下面呀,蓝鹤抿唇笑得羞甜,腿夹得更紧了。

        “你素擅玄h之术,应当知道无论什么伤病,医者诊疗皆始于望闻问切。所谓nV不避医,总不能连第一步‘望’都不许。”

        “阿撵怕许了爹爹第一步,后面还有第二第三第四步。”

        小美人嘴上娇嗔,纤纤素指却g着他的袖角轻扯撩弄,樱粉指甲尖似有似无划过他的小指。

        她笑容明媚,眉宇间时时流露出得胜后的志得意满,大仇得报,半年来萦绕不去的郁愤消散殆尽。

        此刻舒展lU0身横卧软塌,姿态妩媚慵倦,神sE恬淡闲适,柔白日光透过薄绣纱帘铺洒于如雪t0ngT之上,投下稀疏巧枝秀瓣,影影绰绰,清清浅浅。

        要散去季夏磨人的焦闷只有将门窗大开,仅放下天青烟纱隔开园中暑气,时有清风拂过,腾起阵阵云雾缭绕的缥缈,退去后留下几叶熟透的墨绿,几朵YAn橙的凌霄。

        浮生偷得半日闲,一身飘逸墨蓝夏布道袍的龚阁老,莞尔起身穿过房中月洞走到书斋门口,赤足踩过在胡桃木地板上随风游走的落叶,弯腰拾起三朵盛开的凌霄花,衣袂飘飘回到妻子身边,把花朵放到她左腹一小块深紫淤青上,遮住她的伤处。

        莹霜一片,三点红苏。

        “阿撵不用怕,只需三步,望、闻与切,这第三样我不做,也不会让旁人做,你藏在自己心里就行。”

        到底前太子是不是她杀的无人知晓,温湛再怎样怀疑也没法确定,昭仁帝亦如是,要知道实情只有问她。尽管蓝鹤心思机敏,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她从来不Ai说谎。

        龚肃羽不让温湛问,他自己也不问,是不是她杀的于他而言根本无关紧要,总之谁也不许为难他老婆,不能b她认罪,也不能b她撒谎。前太子本就是Si罪,早几日送他上路又如何,她高兴就好。

        蓝鹤闻言含笑凝视丈夫,懒洋洋地抬手缠住他下颚青须绕了两圈。

        “除了爹爹,先帝是世上唯一一个打过我PGU的,我小时候调皮,他生气揍我,却又会抱着伤心啼哭的我连哄带训地安抚老半天。我自幼丧亲,收养我的表舅年纪又小,其实对我来说,皇上他……他差不多就和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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