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的话犹如寺庙里的一记钟鸣,“咣”地一下在龚纾耳畔敲响,令脑中神经齐齐震动,她瞬间反应过来,为什么母亲好巧不巧会在今晚来看她,又怎么会笃定皇帝不会出现而留下过夜,说可以带她走也不是在说大话,而是询问确认,问她要不要和父母走。

        是父亲让母亲来的,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意思,如果她不想再做皇后,不想留在g0ng中,母亲会掳走她藏起来,父亲则会辞官归隐。

        恪桓最大的烦恼会消失。

        要不要走?如果她走了,就没人再和他争权了,他可以从内斗中脱身专心做他想做的事,当一个心怀天下励JiNg图治的明君。回到父母身边,家人便不必日夜忧心想念她,而她自己也不用再为他召幸别人哭泣。

        离开他,永不相见。

        身旁的nV儿把脸埋进母亲x侧一直没有出声回答,蓝鹤等待许久,终于托起她的小脸,却看到小心肝泪眼婆娑,双目之中尽是凄哀痛苦。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又没人要抓你走。知道了,你从小到大娘亲什么时候b过你?等有机会,也召你父亲进g0ng来一趟吧,老头子想nV儿想得紧。”

        “嗯!谢谢娘亲。”

        得了蓝鹤的应允,高兴的小皇后钻进她怀中,被母亲搂着总算平复下来,安心睡去。

        知nV莫若母,蓝鹤心中暗暗叹息,自家孩子痴恋老三,宁愿吞下这些委屈也不肯离开他,她做娘的又怎么好bAng打鸳鸯强迫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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