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我呀,肚子里有了个小娃娃,穿衣裳的猪要当爹了呢。”

        在小曲鹞情意绵绵鸿雁传书时,龚忱已然翻山涉水,几进几出,将滇南陇川这片地形m0了个透,不仅打听到各个土司的消息,连当地土话都学会了不少。

        这位身份尊贵的国舅爷,瞧着细皮nEnGr0U娇生惯养,却出人意料地能吃苦,事事亲力亲为,成日冒着瘴气往深山老林里钻。山路崎岖,没法骑马,全靠两条腿走,毒虫叮咬,荆棘割伤,都是家常便饭。

        军营里最初将他视作来皇亲国戚富贵少爷的人,都渐渐被这GU顶真的拼劲折服,手下亲兵更是Si心塌地追随他。

        “大人,再往前翻过山就是东吁王国了。”

        龚忱对收买的土人向导点点头,眺望南面一条大江问道:“那条江有多宽?”

        “最狭窄处亦有三十余丈宽。”

        麓川江流经腾冲陇川,北起高黎贡山,南入缅甸,左右分割木邦与孟密,连接云南与东吁,分兵走水路亦可,他默默盘算。

        只是江宽,行船无碍,可万一要渡江,却十分麻烦,龚忱沉Y稍晌,带上向导与两名亲卫,沿江返回,留意观察水势地形,路上被一条支流小河拦住。

        “这河水不深,差不多只到人肚子,当地男nV平日都在里面洗澡。不过这儿没有竹排,大人要是不想弄Sh衣裳,就得绕个圈子到北边水流将尽的地方过去。”

        “无妨,脱掉衣K鞋袜,蹚水过去便是。”

        有个不娇气的上官对大家来说都省事,众人三下五除二脱得JiNg光,将叠好的衣物靴子抱在前x,小心走下河。

        “你们跟着我,当心河底石子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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