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N鹞自己都没长大,就要当娘啦?这孩子一定是骑马那日有的,就以‘驹’为r名,你看如何?每次喊他,都能想起我们俩在马上参悟天道,SaO鹞鹞又哭又喊,尿了我一身……

        ……鹞鹞别着急,仗已经打完了,都是些筑防工事,屯田招兵的琐碎,无需替我忧心,等我尽快把这些安排妥当,找到人接手,就向朝廷上表让我回京。孩子生下来,我要第一个抱!”

        曲鹞放下信笺,趴桌上呜呜咽咽哭了一场,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回来,就他不行?!

        “臭男人!不要脸!什么驹,要是个nV儿怎么办?猪!”

        不止曲鹞生气,蓝鹤也不高兴,拉长了脸逮住老头责问。

        “怎么独独让忱儿留下?是爹爹安排的吗?”

        龚肃羽冷哼一声,“你看我什么时候管过他?谁要用他,就是谁安排的。不过他的奏疏我看了,于滇南防务的确有独到见解,长远来看,派他留下主管此事,并无不妥。国事为重私情为轻,你这做娘的该去劝慰开导儿媳,跟我闹什么。”

        “呵,真就能g的累Si累活,混日子的坐享其成。鹞鹞那儿我会照顾好的,爹爹放心,您别老熬夜,早些休息吧。若是C劳太过弄垮了身子,看我不把内阁砸了。”

        “……”

        龚肃羽着急想在温湛回来前,把革新的政令推行下去,但老婆心疼他劳累,他也不是不明白,能说出要砸内阁的话,说明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叹了口气搁下笔,收好公文,乖乖回房安抚失望的妻子,nV儿见不到,儿子也见不到,他本该多陪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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