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鹞是应蓝鹤之邀来陪公婆用早膳的,吃完便随婆婆一起出门,她见到蓝鹤,也被那一身金光闪闪的雍容华贵给惊呆了,反观自己,天青对襟衫,蛾绿提花襦裙,海棠垂珠簪,站在婆婆身边,素得像个丫鬟。

        儿媳的郁闷写在脸上,蓝鹤掩口偷笑,开心得不得了,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是欺负N鹞,而是刺激老头,一顿饭处处心机,不动声sE地献殷勤。

        茶盏递到他手边,鱼茸花糕夹到他碗里,白玉细腕上一串YAn红的玛瑙珠子,在他眼皮底下来来去去。

        吃完了,她捻着丝帕,替他轻拭唇角,说不尽的缱绻柔情,在他复杂的视线下对他暧昧浅笑,调皮的手指cHa进下颌美髯捋着玩。

        龚肃羽的心口成了蚂蚁窝,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子乱爬,却不得不故作严肃,沉声训斥:“孩子还看着呢,不许在小辈面前胡闹,像什么样子。”

        “那没人看可以胡闹吗?”

        蓝鹤歪歪脑袋,珠钗流光,眼神狡狯。

        首辅大人才不会回答这种轻浮佻达的问题呢,他握住她的小手,从胡须中扯出来,扔掉前悄悄用力捏了捏。

        “不要贪玩,晚上早点回家。”某人别有深意地嘱咐妻子,起身离席。

        “父亲别忘了带公文回来,还有帮皇上起个小名。”临走,N鹞还不忘提醒公公他的“任务”。

        烦!

        来到内阁,龚肃羽头一个就逮住温湛,问他昨天的军报有没有禀告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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